我們或許,都會在她的文字裡,找到那個「我」而不是「張惠菁」;我們也將會在《給冥王星》中,挖掘那麼一點點,自己的記憶,然後記念成篇。成為我們自己的另一個《給XXX》的故事!
小說家的另一個懸念,是「如何逃脫於線性時間外?」如果替換成,如何面對死亡呢?
18 年前 - 領會之後,她寫,一陣風吹過,蠟燭眼看著要熄滅,突然一陣金屬叮噹聲後蠟燭復燃。她想,給自己答案的馬修來過,又消失了。然後她就向下寫,寫即將死亡的父親,如另一個隻身上路,不結伴的旅行者。
再引用換日線的一段文字:「至於我的母親,我不打算也不覺得能夠改變,但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面對我的孩子輩,我可以跳脫現在的狀況,就算我不是安德烈,我也會將他們視為自己最親愛的安德烈!」
18 年前 - 坐在床上看書的我,突然在想,你之所以是安德烈,是因為你的母親是MM,而我們,沒有MM那樣的母親,會是誰的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