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這種多少有些畸形的全國上下興高采烈的狂歡中,77、78年那簡直是近乎瘋狂的空前大逮捕、大處決被漠視了、被掩蓋了。後來人們所知道的王申酋、史雲鋒、李秀蓮……這些文革中的獨立思考者,其實就都是在“揭批查‘四人幫’”的大鎮壓中被相繼處決的(順便一提,我本人,也僅僅因為殺人權當時僅放到省一級且四川由趙紫陽當政而得以倖免。倘若四川達縣地委書記...
小時候,我是屬於那種熱心建國的人,還在極端台灣民族主義的建國廣場廣播電台主持CALL-IN節目,後來漸漸發現,建不建國根本不是判準。如果光感性地喊建國,卻不好好理性地談要建什麼樣的國,結果常常比不建國還要噁心。
盧日科夫可不是個聽話的“京官”。葉利欽時代,他不僅明確反對葉氏的經濟主張,還讓葉利欽在莫斯科毫無插手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