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麼多例子當中,最令人遺憾的當屬楊力州導演接下商業週刊委託而拍的《水蜜桃阿嬤》事件。一個獨力扶養孫女的原住民阿嬤的生活,在電視的強力放送後,片末打上了捐款帳戶…。
觀眾們善心的捐款是期望能改善阿嬤的困境,但,這些捐款卻流向了「商業週刊」要推行的「點亮孩子的未來計畫」。這部紀錄片因「放映管道」所造成的,不僅僅是涉嫌讓利益流入商周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跟社會運動都有接觸,過去我就曾經拍過工運,也參與過遊行。其實,我很想要用一個影像工作者的身份去參與社會運動,但是電影的創作跟文字不一樣,電影創作常常被市場所左右,不是自己有錢就可以去拍,除非我有一億元,才能把我想拍的電影按照順位一一完成。
這些社會議題都是創作的養分。我以前也不懂什麼社會、環保、性別議題這些,在大二、大三時,解嚴前後,整個政治與社會環境改變,因為這樣的鬆動,所以每個人都要去思考自己安身立命的問題,會開始思辨許多東西,那時期大概是我啟蒙的時期。
後來陸續看過他拍的紀錄片《台北幾米》和《嘜相害》等片,知道他關心底層民眾,才會組織一個《向左走影像工作隊》,旗幟鮮明地站在苦難勞工的一邊,要用影像紀錄他們的悲歡離合,要用影像替他們發音
是的,李安的色戒是一部拍得非常好的「通俗電影」。拍個大眾看是很好的人生目標,我們不用迴避這樣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