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年前 -
許久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看一篇和哲學或是社會相關文章,這是今晨的偶遇。是文字內容本身散發的吸引力。
18 年前 - 世界上真的沒有順水推舟然後就能造成事物本質巨大改變的理想實踐啊,甚至有時是被那些自己拼命想保護的人攻擊阻擾,因為那些人已經弱勢到就算被傷害佔便宜也不自知,夢想啊理想啊什麼的,實在太刺眼了啦!喂,我這個月再沒交房租,就會變成名符其實的流浪漢了哩,你們那些每天喝星巴克將巴里島當後院的理想主義...
18 年前 - 我們活在一個年代,所有機械設計與社會制度都為了幫助個體取得更多身分的自由,也就是變成陌生人的自由。我,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我渴望變成“我”,那個由我來定義的“我”,而不是社會想要將我牢牢嵌入的“我”。
18 年前 - 好快,一晃眼,胡耀邦去世、北京湧起大規模學生運動、天安門廣場連續被數萬學生佔領數月,乃至最後中共出動軍隊的血腥屠城,這一切,都已經整整十八年了。十八年前剛出生的嬰兒,如今都已經接近成年,而我也已經從當時的國二學生,成為全職的組織工作者好幾年了。
18 年前 - 在這樣的10倍速時代,每個人都不知被什麼驅趕著往哪裡去,連停下來細想的時間都沒有。又或者是,平常的喧嘩讓我們疲倦,我們都需要時間冷靜,享受一個人,因此我們愈來愈孤獨?
18 年前 - 揹著書包的中學時代,回家路經天橋,忍不住都會在趴在欄杆前面看一陣子夜景,從天橋上俯瞰馬路,瞇著眼睛看,車燈會變成一顆一顆滾動的發亮珠子,塞車時就緩緩地滾,綠燈一亮就滴溜溜地滾,整片馬路就像座巨大彈珠台一樣,到處有發出聲音的奇怪機關,實在太有趣了。
18 年前 - 和本片相關的討論
被列入世界遺產的柬埔寨舞蹈要來台灣了。
18 年前 - 吳哥的舞蹈是有名的,當中國與扶南(真臘的前朝)和真臘數世紀交流往來,樂工與舞者就是真臘吳哥輸出到中國的「貢品」,而這項被稱為「皇家芭蕾」的藝術,也在2003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口述與非物質的世界遺產」名單中。
作家張清志病逝,得年34歲。
18 年前 - 張清志在《告別的年代》自序中寫:死別是最徹底的告別形式吧,這些朋友,頂多生命走到一半,怎麼就走不下去了?記得有個前輩作家說,因為上天比較疼愛他們。我因此豔羨不已。最後走的人,必須關燈。留下的人,必須落淚;必須接受功課,學會承受離別帶來的苦,或者不苦。最終必須完成這告別的儀式,不管是以行動...
18 年前 -
嘗試寫出來,卻讓那一讀再讀時充滿陌生感的震撼歸於日常平淡,也將原本藉著在具體的日常生活中加入不可思議來營造的疏離感,被荒謬地摧殘。
「我願意和這個人去任何地方,哪怕是地獄,都是我的至福。」
我必須開始做點應該要做的事情,為了爸爸媽媽的健康。今天看到豬小草寫的這篇文章,心中一動,對,我們仍是幸福的。爸媽不可喪志,我不可喪志,不可喪志。
咳,事到如今,我只有學習作家的特殊能力, 要不是把自己的內心世界,藏在旁觀的記敘或者隱晦的小說; 就是要臉皮夠厚,能像AV女優一般不忌諱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呈獻給大眾看。
王芷蕾又要開演唱會,也重出了一張舊歌新唱新專輯。是為了宣傳,也當成競選歌曲互蒙其利嗎?確實,我想起了那個年代,也想起了那個KMT執政時的種種了。
政府帶頭做文化,跟本土自發性的文化總是有很大的差別。往往,政治力下,判斷失準,抗爭就來,然後往往也是毀掉許多聚落理想的時候。有機會,大家去寶藏巖看看吧!
2005年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發起「流浪者計畫」,引起各界關切,當時有位在北京電影學院攻讀導演系的年輕人提了個構想,他想用攝影機「記錄兩岸在歷史轉折處擦出的動人火花」,2006年,這位年輕人回到台灣,帶回兩隻記錄片「台北京 之 過客」、「台北京 之 比賽」,述說他這一路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