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開始做點應該要做的事情,為了爸爸媽媽的健康。今天看到豬小草寫的這篇文章,心中一動,對,我們仍是幸福的。爸媽不可喪志,我不可喪志,不可喪志。
咳,事到如今,我只有學習作家的特殊能力,
要不是把自己的內心世界,藏在旁觀的記敘或者隱晦的小說;
就是要臉皮夠厚,能像AV女優一般不忌諱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面呈獻給大眾看。
王芷蕾又要開演唱會,也重出了一張舊歌新唱新專輯。是為了宣傳,也當成競選歌曲互蒙其利嗎?確實,我想起了那個年代,也想起了那個KMT執政時的種種了。
政府帶頭做文化,跟本土自發性的文化總是有很大的差別。往往,政治力下,判斷失準,抗爭就來,然後往往也是毀掉許多聚落理想的時候。有機會,大家去寶藏巖看看吧!
有人暗自擔心著,乃文離開這麼久,還有多少人記得她、期待她。五年歲月眨眼,歌壇生態丕變,乃文遺世於外,那些口愛的、青春的、樂團的、嘻哈的、中國風的、棉花糖的,都不是楊乃文的。
2005年雲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發起「流浪者計畫」,引起各界關切,當時有位在北京電影學院攻讀導演系的年輕人提了個構想,他想用攝影機「記錄兩岸在歷史轉折處擦出的動人火花」,2006年,這位年輕人回到台灣,帶回兩隻記錄片「台北京 之 過客」、「台北京 之 比賽」,述說他這一路的流浪。
當我翻著INK,看著老闆阿寬這幾期寫得咖啡店觀察筆記,好似一次又一次的走進洋溢著咖啡香氣、音樂、煙味的世界,而,我好像就在這些氣味裡,逐漸變成現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