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委內瑞拉現任總統烏戈·拉斐爾·查韋斯宣佈獲得選舉勝利。從政幾十年來,查韋斯一直是南美洲的一個傳奇式人物,一生幾起幾落,當過傘兵,得過勳章,搞過政變,蹲過監獄,寫過詩歌,也罵過布希。就讓我們借助查韋斯的英文名CHAVEZ來走近這位風雲總統,了解他的精彩人生。(新華網)
此一「成為〔弱勢〕他者」的政治-倫理努力固然是非常具有可敬的批判意涵,而且我個人認為是絕對必要的意識覺醒。問題是,此處的「知識主體」又在哪裡呢?我們當然應該,而且也必須努力,擺脫「親美脫亞」的帝國主義慾望,把「亞洲」的多元歷史納入認識「世界」時的多元參考架構之中,但是,我們無法假裝「亞洲」這個區域的內部異質內沒有支配與壓迫,更無法迴避...
最近不知怎麼的一直回想到去年台灣出版《草根媒體》(We the Media)這本書的景況。《草》的中文譯本問世之前,還丟出了部份中文章節,供人閱讀之後一同參與這本書的命名,最後書名的中譯還是透果網路票選之後決定;那時候還沒有怎麼仔細瞧瞧 Dan Gillmor 的這本書,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過了一年多,回頭瞧瞧,這個迻譯的過程其實還頂值得討論的。
這個狀況的確反映了全球勞動力流動和資本國際化之後,邊緣國家的困境。如同現在在一個國家裡,鄉村人口往都市移動一樣,青壯人力輸出而沒有機會回流的國家就變成了「鄉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