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怎麼的一直回想到去年台灣出版《草根媒體》(We the Media)這本書的景況。《草》的中文譯本問世之前,還丟出了部份中文章節,供人閱讀之後一同參與這本書的命名,最後書名的中譯還是透果網路票選之後決定;那時候還沒有怎麼仔細瞧瞧 Dan Gillmor 的這本書,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過了一年多,回頭瞧瞧,這個迻譯的過程其實還頂值得討論的。
大麻這個被公認為最安全的藥物,在本世紀普遍被禁,有其很複雜的多重政治原因,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大麻得以解禁,它帶來的將是讓人們開始擺脫對所謂「毒品」的慣性思考,因而面對「藥解放」的可能性。
這個狀況的確反映了全球勞動力流動和資本國際化之後,邊緣國家的困境。如同現在在一個國家裡,鄉村人口往都市移動一樣,青壯人力輸出而沒有機會回流的國家就變成了「鄉村國家」。
想想也許是,台灣人一直都受著大環境的影響太大,甚至因為大環境而遭受災難,或看著別人趁勢而起,或隨著時代變遷而落寞,每個人都很害怕被這世界淘汰。基本價值才是最重要的吧,尤其如果我們不能認清自身的價值與優勢,成天跟著別人的話團團轉,我想怎麼轉都轉不出什麼名堂來。
他們說停機,你就停機;他們說改網址,你就改網址;他們說資料遺失,你就資料遺失。你以為你是什麼Web2.0反抗舊勢力的草根媒體,事實上,你是網路架構新興獨裁霸權底下再順也不過的大順民。
《蘋果日報》頭版刊登邵曉鈴車禍的送醫照片,引發許多民間團體與輿論的抗議。這些抗議的義憤情緒究竟有何正當根據與理由,這需要我們以理性來檢視。因為民粹的情緒本身不構成足夠的正當性,例如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噁心」、「厭惡」或「不當」的事物,不構成侵犯極少數人權益的理由;畢竟,目前的「大多數」也都是由過去「極少數」轉變而來的。(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