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大肆玩弄象徵符號、文化資本的消費社會裡,最後,好像反文化(counter-culture)的出路,就只剩下不斷地「出走」,不斷地去重新追尋體制的底限,不斷地重新定義自己的邊緣,不斷地重新劃定文化霸權的範疇,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反文化就真的只剩下反叛的姿態,那這樣還算是反文化嗎?(節錄)
不過,隨著迷笛的影響力逐漸擴大,他可能會遇到一個和台灣及西方音樂節都前所未有的難題:在中國的政治環境下,威權統治者能否容忍這樣一個追求另類與反叛的社群?(節錄)
回顧一九九二至九五年那段以學運邊緣份子起家的 DIY 噪音運動,這批先行者創造了台灣另類音樂文化的多項第一:第一場戶外音樂祭、第一張自製自發的CD,率先推出線上影音節目、以筆記型電腦作為現場表演的樂器、...。他們其實是走在時代前面的研發部門與前鋒部隊。(節錄)
究竟是邊緣反叛的文化發聲?還是官方補助的"青年活動"?野外開唱究竟是天人合一的嬉皮精神再現?還是大量人群踩過沙灘或國家公園,對自然環境的毀滅性衝擊?究竟是創造營收的「文化產業」?還是求影響力的革命旗手?(節錄)
1967年的夏天,將會永遠以「愛之夏 (Summer of Love)」的名稱長存人們心中。這是劃時代的一年,不僅在搖滾樂史上如此,在我們的文化中亦然。(帶你飛上天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