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顯然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他看不見中國正在處於痛苦的轉型,也見不到全球化下勞工移動的血淚故事(我在此曾多次報道第三世界血汗工廠和以色列中國勞工的悲慘命運)。
他只願看看富人如何比以前富得不一樣,卻未有深入貧民窟報道窮人怎樣窮得一模一樣。
Mr.children的kurumi,敘述一個中年失意的男子無意中在一家二手店(?)看到自己年輕時賣掉的吉他,突然股起了滿腔的熱血,努力的說服了為了生活而妥協的之前的團員們,一起再為年輕時未完成的夢想而努力。很芭樂,但卻莫名的催淚。
這個狀況的確反映了全球勞動力流動和資本國際化之後,邊緣國家的困境。如同現在在一個國家裡,鄉村人口往都市移動一樣,青壯人力輸出而沒有機會回流的國家就變成了「鄉村國家」。
他們說停機,你就停機;他們說改網址,你就改網址;他們說資料遺失,你就資料遺失。你以為你是什麼Web2.0反抗舊勢力的草根媒體,事實上,你是網路架構新興獨裁霸權底下再順也不過的大順民。
馬世芳的記憶透過他的文字,將青春血淋淋的呈現,無論你喜不喜歡搖滾樂,你都該去看看這個年輕一輩的作者裡面,真正嚴謹的寫作方式,這些的文字會重重地擊在你的胸口。
在網路的時代
只要是沒有上網的人就會消失
所以自從有 email 後
那些沒有 email, MSN 的老同學就真的從生活中消失了
大約在1990年,施樂帕洛阿爾托研究中心(譯註:Xerox PARC,鼠標的發明地 )的Mark Weiser 創造了普適計算(ubiquitous computing 或「ubicomp」)這個概念,他提出信息終究將變得不可見,「就存在於我們周圍的木製品當中」。(節錄)
我不是田野調查者,也不是憤恨不平想伸張什麼的正義之士。那天聽廖咸浩來學校演講,他說,台北市文化局的文化政策之一是「關懷弱勢」。我甚至可以非常鄉愿而粗糙地丟出一句批評:「真正的弱勢是沒有聲音的。」菁英們決定了弱勢,再決定怎麼安頓(處置)你們。(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