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略略受過一點人類學訓練,當初選這本書就是著重作者本來就毫無搖滾背景(她是古典音樂愛好者兼演唱家),但是有堅強的古典文學與人類學訓練。因此她能一眼看出「搖滾」實在是個奇怪產物啊。從法蘭克辛納區到赤裸上身、爬滿刺青、只穿丁字褲在舞台上嘶吼、砸吉他的搖滾歌手,這過程,到底是什麼化學變化,讓大眾可以坦然接受搖滾英雄應如此。
此一「成為〔弱勢〕他者」的政治-倫理努力固然是非常具有可敬的批判意涵,而且我個人認為是絕對必要的意識覺醒。問題是,此處的「知識主體」又在哪裡呢?我們當然應該,而且也必須努力,擺脫「親美脫亞」的帝國主義慾望,把「亞洲」的多元歷史納入認識「世界」時的多元參考架構之中,但是,我們無法假裝「亞洲」這個區域的內部異質內沒有支配與壓迫,更無法迴避...
結果有22名受試者產生了他們認為是神奇奧妙的體驗,2/3受試者將它評估為生命中最有意義的經驗,足以和第一個孩子出世或父母過世相提並論。在後續追蹤調查中,「他們繼續提出他們態度和行為上的正面轉變,」
最近不知怎麼的一直回想到去年台灣出版《草根媒體》(We the Media)這本書的景況。《草》的中文譯本問世之前,還丟出了部份中文章節,供人閱讀之後一同參與這本書的命名,最後書名的中譯還是透果網路票選之後決定;那時候還沒有怎麼仔細瞧瞧 Dan Gillmor 的這本書,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過了一年多,回頭瞧瞧,這個迻譯的過程其實還頂值得討論的。
有朋友在路上撿了一隻被車撞倒的黃金獵犬, 送到醫院後才發現是一隻懷孕的母狗,母狗因為驚嚇的關係沒辦法自然生產, (12/10)晚上開刀生了10隻頭好壯壯的小狗狗,
兩隻母寶寶, 八隻公寶寶, 有沒有人想認養的呢?? 狗媽媽也開放認養喔~
大麻這個被公認為最安全的藥物,在本世紀普遍被禁,有其很複雜的多重政治原因,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大麻得以解禁,它帶來的將是讓人們開始擺脫對所謂「毒品」的慣性思考,因而面對「藥解放」的可能性。
弗里曼顯然是一個樂觀主義者,他看不見中國正在處於痛苦的轉型,也見不到全球化下勞工移動的血淚故事(我在此曾多次報道第三世界血汗工廠和以色列中國勞工的悲慘命運)。
他只願看看富人如何比以前富得不一樣,卻未有深入貧民窟報道窮人怎樣窮得一模一樣。
Mr.children的kurumi,敘述一個中年失意的男子無意中在一家二手店(?)看到自己年輕時賣掉的吉他,突然股起了滿腔的熱血,努力的說服了為了生活而妥協的之前的團員們,一起再為年輕時未完成的夢想而努力。很芭樂,但卻莫名的催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