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田野調查者,也不是憤恨不平想伸張什麼的正義之士。那天聽廖咸浩來學校演講,他說,台北市文化局的文化政策之一是「關懷弱勢」。我甚至可以非常鄉愿而粗糙地丟出一句批評:「真正的弱勢是沒有聲音的。」菁英們決定了弱勢,再決定怎麼安頓(處置)你們。(節錄)
《蘋果日報》頭版刊登邵曉鈴車禍的送醫照片,引發許多民間團體與輿論的抗議。這些抗議的義憤情緒究竟有何正當根據與理由,這需要我們以理性來檢視。因為民粹的情緒本身不構成足夠的正當性,例如絕大多數人都認為「噁心」、「厭惡」或「不當」的事物,不構成侵犯極少數人權益的理由;畢竟,目前的「大多數」也都是由過去「極少數」轉變而來的。(節錄)
我相信有天,這些台灣的文化人都會在上海再見,但是我們擔心的是,文化貧瘠之後的台灣,怎麼辦?無力回天,只有努力紀錄與書寫,才能留下一點走過的痕跡。書市很低迷,出版業苦哈哈,我想,即便是書寫,也只有藏諸名山,等待撥雲見日春天來臨的那天了。
Bristol has some of the best graffiti and streetart in the world. These are my photos of it.
2006台北雙年展命題為《Dirty Yoga—[限制級]瑜珈》論述著全球化與後殖民的文化生態下,邊陲區域自處於世界藝術圈的探討;即將在12月初於當代館設展的《赤裸人》(Naked Life),同與為雙策展人制的大型展出,意圖丟出在現代國家機器與全球商業機制的滲透下,意識型態反抗的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