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午後,秋天難得的陽光燦爛,又來到忠烈祠,趁著久違的陽光來行行光合作用,去一去身上入秋後累積的霉氣。原以為在淡水長了30多年,應該已經習慣濕冷秋冬氣候,但剛由夏轉秋的日子還是令我渾身不自在,我想,我上輩子除了是野人之外,肯定還是個住在非洲的野人。
16 年前 - 上周日午後,秋天難得的陽光燦爛,又來到忠烈祠,趁著久違的陽光來行行光合作用,去一去身上入秋後累積的霉氣。原以為在淡水長了30多年,應該已經習慣濕冷秋冬氣候,但剛由夏轉秋的日子還是令我渾身不自在,我想,我上輩子除了是野人之外,肯定還是個住在非洲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