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說:「天天被強迫從別人的痛苦呻吟和尖叫聲中去認識社會」。這的確是我們不堪的處境,但究竟如何改變呢?
17 年前 - 想想,要營造出族群和平共處的情境,可能需要數十年不懈的努力,但是摧毀它,摧毀一個個人,摧毀社會的互信基礎,則只需要一個暴力鏡頭。
Benla的blog。文後那篇《「蘇建和案」的對立圖像 》是檢驗媒體報導蘇案的粗糙手段的重要文章。
18 年前 - 我不知道「蘇案」是不是「冤獄」,但法律該有的「無罪推定原則」,在這個案子裡似乎被踐踏了,我更難以接受的是,以「自白」為主要証據的封建思維,是如何符合現代社會的「科學」精神。
關於中天許姓記者報導的另一篇評論。確實,「我們似乎往往只能靠被動的評論反制媒體暴力,往後閱聽人該如何主動出擊,還需要大家的集思廣益」。
18 年前 - 究竟記者如何看待衝突?如何看待社運的暴力?當他們也身處在抗爭行動中,他們的眼界是只放在民眾與警察的肢體行動,還是他們更需要的是一種「歷史感」,能夠引導閱聽人進入對抗爭行動的脈絡呢?
最近中天記者在社運過程中被雞蛋丟到反而惡意製作新聞詆毀社運人士,wobblies剪輯這部影片教導記者雞蛋運用在社運中的意義。
18 年前 - 為了讓這位記者小姐知道她這幾年才當記者,其實算是很幸福的,也順便幫她補一下她老師沒有教她的一門課:「記者如何躲雞蛋」,也順便消消我看到這則新聞之後的火氣,所以剪了以下這個片段:
記者在自己的blog寫著「樂生流氓」。媒體工作者自己的好惡至此,豈有客觀報導可言?而台灣社會那麼多的新聞若大都是在這種情境下生產的,健康的公民社會何時才會到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