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年前 - 當電梯門打開時，我又見到了賴總裁，他旁邊站在幾位中東服飾的男人，大概是外國客戶，我畢恭畢敬，和他打招呼。
18 年前 - 「你可以在白天出來嗎？這樣做阿飄和當人不是差不多了？」我仔細端詳張君雅，其實他看起來，真的不像阿飄，和活生生的人一樣。
18 年前 - 「謝謝……妳！」流浪漢抬頭看我，口中不停咬食物，說得含糊，嘴巴沾了不少飯粒，他還用手，把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菜撿起來吃。
18 年前 - 「了解！反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這傢伙之後不會想不開，你們的工作量也會降低一點，是吧！」我又喝了一杯咖啡，覺得思路越來越清晰，效果比什麼雞精、鴨精之類的還好。
18 年前 - 「對了，如果妳答應的話，妳會得到一些額外的紅利，就像信用卡積點一樣。」老顏說話時充滿熱忱，很有超級業務的感覺，一旁的張君雅，舉止謹慎，大概是畏懼眼前這位閻羅王。 「紅利？」幫助人還可以積點，不知道可以換什麼東西？
18 年前 - 「不好意思，打個岔，為什麼妳會在我公司茶水間出現啊？而且專門挑午夜十二點？」我猛瞧這位「蔡淑臻」。
18 年前 - 這個空間裏，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是真正的人，閻羅王、鍾馗、黑白無常，再加一位阿飄，我竟然和他們有說有笑，飲著香濃的咖啡，待會兒還可以玩鬼牌，籌碼是「種花冥國南無銀行」發行的鈔票。
18 年前 - 座位上的張君雅，只是靜靜看著這些地府來的神明，不發一語。我還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和他們一夥？如果是的話，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總不會是他們也實行週休二日，所以挑幾天到人間玩玩，然後再拍個大頭貼做紀念，搞不好，小何和白白會搬幾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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