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聯想到的就是千千百百個等待器官捐贈患者的時間一分一秒流失的壓迫痛苦,相較於生物醫學研究者每每陶醉在芝麻蒜皮的研究突破後想像就是一躍千里的時間感是全然不同的。
怪可怕的,到底催眠師搖一搖神奇的垂飾或隨便一兩句話怎麼會讓大腦就抓不出既有存在記憶?!有了這些數據基礎,比起其他超能力,我反而更迫切需要一個對它的解釋。
我也認為,請 av 女優來代言預防愛滋這件事本身就令我印象深刻,幾十年後,我也許還會記得台中縣衛生局幹過這事。
回頭看看 17-18 世紀,在醫療技術不甚發達的情況下,熱情如火的阿拉伯拔牙過程,我可能還是願意屈就現在麻藥之下默默地來冷冷地走。
我自己被這個機器「人」嚇了一跳。不過,當她起身時那個嘴巴永遠闔不起來的僵硬狀就又讓我回過神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