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食物滋味單薄,世人已有定論,但是二○○五年三月、訂戶高達百萬的美國《美食家》雜誌,卻以竟冊一百八十頁專題,推崇倫敦是全球最佳用餐地點,並宣稱,倫敦的光輝時代回來了!初聽到這個消息,我略感驚愕、不解,稍一思量,也就欣然意會了:英國不只有英國食物,特別是在倫敦。
以前讀近代史,一直不解的問題是,為什麼一個人,或者一個統治集團,或者一件歷史事件,可以把一整群人帶向沉淪毀滅,the downfall, der Untergang。中學時代所謂「大歷史」(macrohistory)的理論流行過一時,大體意思是,時代走向這種東西,是由無數社會、物質條件所堆積起來的,歷史舞台上那個「關鍵角色」往往只是個角色,讓任何人來扮演都可以,我...
當然,這也可以說是搞網路的因為看不起傳統媒體,所以乾脆就不屑加入論述圈。「放棄」其實是不少網路人對於進入傳統媒體論述圈的態度。他們的基因就是注定的原生網路人,所以透過網路就足以滿足大部分的資訊和娛樂需求。
人對語言的敏感程度直接反應在語言學習上,母語與外語皆然。在我們埋首於英語文的學習之中時,是否也應該從自己對語言整體的態度進行檢視?如果學習者向來是輕忽的、無關緊要的,只怕盲目追求英文學習,到最後還是一場空。這問題的癥結到底在外語學習上?還是對語言整體的態度出了問題?
美國心理學家溫納(Weiner)從此一概念中擷取對自身的歸因部分,專注研究人如何在事件之後,對自己行為成敗的認知解釋,而發展出所謂的「自我歸因論」(self-attribution theory)。當中認為解釋自己行為結果時,個人所做的歸因是複雜而多向度的;而個人此後類似的行為動機的強弱,決定於他對以前行為結果所做的歸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