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看到這兩個孩子時,我就知道擋不住了,所有的時間與預算問題都不再存在,我一定要追蹤下去拍出來,因為必須給這兩個孩子一個機會。」拍攝「大象男孩與機器女孩」的年輕導演林育賢,滿心激動的說出創作的動機。
自由誠可貴,正義價更高,為了收視率,兩者皆可拋。
媒體不敢碰觸真正的公共議題,小市民卻成了新祭品。
從強吻少女的大學生、不倫戀的老師,到穿紅衣褲自殺的李雙全,我們一再看到不成比例的罪與罰一再上演。
二二八不只是官逼民反。我不願意簡單用一句話總結什麼是二二八。但是,如果我們能從二二八學得什麼,我想首先我們應該學會怎麼來面對二二八。兩個主要政黨的態度尤其關鍵。政府概括承受過去的過錯,對受難者家屬的賠償是很好的事。但是我不贊成清算責任的研究。這滿足一些人對於公平正義的要求,也會帶來新的問題。我希望學者們一直去挖資料,從不同角度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