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緯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好歌手,當然他同時也是一個凡人;「超級星光大道」絕對是一個成功的電視節目,只不過在有意或無意之間,它終究還是成了一齣「真實」的「楚門秀」。
環島有很多種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工具,但我們究竟有沒有看到不同的台灣?很多時候,反對工程建設,不是反對他可能帶來的便利,更是心痛這些工程思維之下,看不到的珍貴價值吧?看不到的蘇花高,看不到的花蓮,看不到的東部,更看不到那存在已久的不平等
回顧從監獄到療養院的保存,我們可以發現一個權力壓迫事件的發生,不僅在壓迫者與被壓迫者身上作用,更在沈默的旁觀者身上作用、發酵。如果監獄的存在是為了矯正犯罪行為,療養院的存在是為了治療病患,那麼這個無視於其存在的價值,而硬要把監獄、療養院連同生存其中的人們,毫不遲疑地將之邊緣化的病態社會,恐怕是更需要矯正與治療的吧?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1915~1980)曾說:「作者已死。」當「作者」將著作書寫完成發表的那一刻起,他的著作變成是由「讀者」創造屬於他自己的閱讀經驗與意義。而「建築」做為我們日常生活中的三度空間文本,對於讀者的意義何在?
是的,文化資產該如何保留、保存範圍要如何決定,就是該由文化資產的審議流程來認定,而非片面的由工程角度來主觀論斷文化資產的保存價值。而工程單位,就是應該秉持工程專業的「中立」精神與原則,一個中立、客觀的工程專業者,不適合也不應該為了替「政策」背書,而影響其專業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