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不利用辯證或是口述的方式直指戰爭的謬誤,只是靜靜的觀看、凝視。甚至沒有借用任何「蒙太奇」的剪接手段。導演Pirjo Honkasalo透過詩意與極特殊的風格產生力量,將觀眾與影片拉遠距離,讓觀眾彷彿隔著一層厚重的玻璃觀看,不煽情狗血,進而得以設身處地的體會設想、透視這些孩童的憂傷心靈,流露出自然的情緒反應,並力求電影能在銀幕的範圍之外繼續生...
「前年國際圖書館協會聯盟的國際事務委員會主席就希望歐洲電影界多以圖書館為背景或多以圖書館員為角色來拍電影,以提升民眾對圖書館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