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思考,破報對南方的青年,究竟是什麼意義?是遙不可及的刊物,還是互不相干的世界,或者是有或沒有都沒有關係?於我,破報是一份我與台北這座城市不脫軌的刊物,那是因為我的生活、我的文字、我的工作,都還與這份刊物提供的資訊有著連結。而之於其他的人呢?
我選擇在最糟也是最棒的時代,開了這家書店,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請你幫助小小,讓閱讀的種子可以持續擴散,當你拿起一本書,無論你在何處購買,請你儘可能的,與人分享你所讀的,你的感想,你的心情,請你,繼續讓生命存有夢想。
請你,幫我們一起實踐這個夢想。
斯德哥爾摩瑞典學院建築物正面是諾貝爾基金會博物館。對門冰淇淋攤子據說是瑞典最好吃的冰點,不會辜負遠來看熱鬧的遊客。後棟石板路上拿著小旗子的導遊在瑞典學院的門牌前解說。眼前那扇老門推開是另一個世界,遊客不能進去。我們把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瞥見觀光客驚訝與探望的眼光。
門內是一個雅致的圖書館長廊。原來瑞典學院諾貝爾圖書館藏身在此。
我開始對小小有了感動及一點真情,並不是初見,而是在部落格看到她們不斷地推出一些文學講座、寫作課程、讀書會、親子讀書會,讓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十分有想法的書店經營者。第一次邀許悔之來的藝文講座不是為了「開幕」的火花而已,而是一項長期的計畫。書友會、讀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