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丰寫的這段話,讓我覺得很動人:「許多年以前,我跟小非是大學同班同學,我們當時念的是大眾傳播,才二十歲吧,什麼都可以做也什麼都不太想做,總是翹課〈不能怪我們〉。那時候小非很迷楚浮、高達,還有一些我也跟著看的電影。我們在當時的太陽系影碟出租店裡租很多這種電影,然後徹夜窩在小非家裡看。像一群虛無的鬼,跟當時多數的年輕人都一樣吧。然後早上的...
看到觀眾們隨著盡磅叔—呂春寶處在困境卻總不忘調侃自己的那種幽默又宿命的語言,時而大笑,時而沉默;看到大家專注地看著永平街紛擾及停滯的狀態;看到大家目睹土石流災難畫面時的凝靜;最後,當喻肇青在福盛圳通水時的一番致詞結束後,觀眾忘我地齊聲為喻肇青鼓掌喝采的那一剎那,黑暗中,我回頭看到站在後面的喻肇青,露出白色的牙齒,靦腆地微笑…在這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