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苦難,然後我們用幽默活下來,」科恩淡淡地說。 美國小說家馬克.吐溫曾說,天堂裡沒有幽默,因為幽默的祕密來源不是喜悅,而是悲傷。 ...........這句話讓我的心理呈現酸溜溜的難過。
對於那些愉快但是不需要被用到的記憶,我總是傾向忘記,雖然其實我很珍惜,但卻忘記;還好兩年後回來,你發現你還是有一種歸屬感,人們替你記得,並且溫暖地向你反覆提起。
這個社會對人的基本評價、印象經常來自於媒體,如果媒體不是中道力量或公正第四權,任何人在這個過程之中,都會被嚴重扭曲。就像陳定南的性格被認為龜毛,事實上,正因為他一絲不苟的性格,才有可能創造高品質施政的政績,在宜蘭看到筆直的道路、宜蘭羅東運動公園、冬山河,大家都忘記了,正因為他有這樣的性格、這樣的要求,才能創造出來的成績,他一絲不苟、要...
有一長串創作者對九一一之後的描述。有人死了,但有創作者蘇醒過來,在廢墟裡,尋得了一個新的光明出口。
如他說, 就是自由兩字,
自由去教, 自由去學,
人材自可出頭.
不像今天, 什麼都要評核與監管,
笑死人.
隔天跟 i 的談話竟讓我發覺那其實是我和我自己的談話。我在 I 的書裡深刻讀到的一切,之所以那麼撼動與令我心儀迷戀,都是因為那是我自己-- 我的信仰,我的經驗,我的感觸與觀察,不管是混雜還是邊緣,我可能到頭來其實比寫了那本書的 i 都還要相信那些文化理論與學術論述。這不是幻滅,卻是更根本更明白的揭示,我自己便有了所有我需要的一切:知識、判斷、耐...
加上疲倦,我寧願保持休憩平靜的狀態,不言不語,也勝過努力找話題與表現無關痛癢的禮貌性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