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台灣國民黨統治年代的我說,亞當,你完蛋了。是他們! 你被識破了! 要被除黨籍了!
他接起電話,果然是娜塔莎。她說,喔! 我剛才好興奮,和我的上司談過後,要再打電話再和你確認,麥克斯先生,你真的要捐給我們一千元嗎?
他慢慢地說,我也很興奮,可是剛才掛斷電話,被我老婆數落了一頓,她嫌我這樣捐太離譜,這樣好了,我跟以前一樣,捐二十塊錢吧!
妳都記得。這實在悲哀。越往東開,越少白人,先進入眼簾的是非法墨西哥移民,成排站蹲在路邊,等著被人叫去,作超低價的後院清掃或油漆工。他們一個個看來,都那麼急需工作,卻要在路旁站一整天,日復一日站久了,還莫名其妙被捲入移民政策的大辯論,被政客拿來激起人們對異族無業青年的恐懼。
唉呀! 別調侃我了。這種現實的安全威脅,偏和種族掛勾,一大群亞裔...
一個六年前在高度爭議中敗選總統寶座的政治人物,多年來在世界各地獨自行走,演說,由黑髮走到白髮,為的是講清楚,說明白,全球溫室效應在眼前和將來會產生的浩劫。
大氣層內的二氧化碳,已達到六十五萬年前冰河時期無法想像的濃度。
在實驗室裡執透明玻璃瓶,要以科學為延長人類生命努力的同時,他意識到生命本身的脆弱,和真誠對待生命的必要。他規劃了一整年的換臉手術,終於在上禮拜完成了。...連續好幾天,我們一起吃飯聊天,看著他滿是繃帶的臉,還有不時滴出血水的鼻子,他只說,好高興,我終於做對一件事。其他時候,我們一邊喝波霸奶茶,邊聊女人,食物,車子,爬山和政治。他開車回蒙...
啊? 先謝謝妳,我受寵若驚,可是妳能給我一本教母手冊,或一張證書之類的東西嗎?
除了禮物金錢,我仔細想想,或許要認真對待這份責任,我的教母行動手冊裡,除了探訪,說故事,遊戲之外,我也要為他禱告。小路克的媽,其實給了我一個功課,或許這樣一個邀請,也慢慢打開兩個家庭之間的某種神秘聯繫。
昨天我在公婆家附近去買墨西哥burrito (麵餅包)當午餐,整個富裕白人社區的午餐時刻,是戶外噴泉,閒坐在咖啡廳門口的眾多有錢人,優雅並閒懶。剛和亞當弟弟講完電話,他專做動物保護和援救,近來也開始覺得這裡的貓狗,比中東的孩子值錢太多了,讓他很沮喪。
瑪雅要的,是抱著她,跟她聊天,看著她,傾聽她的內心世界。多彩多姿的暇想,童話般的語言,她要藉著談話,分享心底的點點滴滴,然後才會滿意的離開,去上個廁所什麼的。
小杰通常在清晨醒來時,不願意起床,在我身上滾來滾去,數頭髮,自言自語,緊抱著媽媽,摸摸媽媽身上的每個部位,眼睛,鼻子,嘴,耳朵,手,他恣意在我身上蠕動,邊笑著,邊在媽媽的身上...
這兩則邊緣的社會新聞寫作,把我們帶回具體煽情的傳統犯罪,警察,我的孩子和褓姆,都被有意無意地寫成英雄,小芯和我在電話裡笑談這裡地方記者和警員的肉腳,人和背包到齊了,正義彷彿當場實現,或許值得欣慰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