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时候开始写作的。我在“牙齿店”干了五年,观看了数以万计的张开的嘴巴,我感到无聊之极,我倒是知道了世界上什么地方最没有风景,就是在嘴巴里。当时,我经常站在临街的窗前,看到在文化馆工作的人整日在大街上游手好闲地走来走去,心里十分羡慕。有一次我问一位在文化馆工作的人,问他为什么经常在大街上游玩?他告诉我:这就是他的工作。我心想这样的...
我常覺得自己是一個對感情過於冷感的人,可能這樣說有點造作,但不太願意經營關係,不善維繫感情那倒是真的。來的人確實來了,走也是自然地走,不習慣挽留,不懂得說些公式話歡喜過場。可能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人太不近人情,只是要我作狀地說甚麼,大概也不會說得好吧。“要走了,再見。”實情是怎樣就老實地表達,只是這樣而已。
在那裡的時候,很純粹。如同聞香而去那樣,本能而真誠。我暫時是那樣一個簡單的我。我想念那些時刻,雖然我已經世故到不會想要複製那樣的時刻。我想念那簡單但是只能暫時。
尤其是看雲門的時候,我更是期待那刷刷的聲音,他們的舞步特沉重;他們跳躍特有力,他們和地板之間的關係,好似暴烈的情人
晚上, 你會在, 棉被的摺縫中,
忽然, 與之邂逅, 而感到驚訝.
你不要, 流淚, 我不允許你, 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