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識的變得疏遠, 任意的一個手勢或句子,
都令事情變得不可預期.
又或, 身邊的事情似乎愈來愈顯得互有關連,
不管理解與否, 也不管喜歡與否,
它們之間總有著隱密的關係.
...
他說, 我的一生, 都在任憑自己凋零.
另一重意義就是跟熟人相遇, 像鄉下在過年時節到市集遊逛, 彼此或遠或近地總會互看到幾眼。 也由於都是拿筆的, 作品看多了、看久了, 即使是生人也有點像熟人, 一切不必從零開始,一聊起來便是高高興興、熱熱鬧鬧, 像中間沒有縫隙, 亦像錄影機一樣按play 即可先前停下來的地方開始, 很是快樂。
然而總也見到不喜歡的人。 有得揀嗎?當然有,下次知道,不與會...
「我的夢也是有品味的。要我夢見他?門都沒有。」
而我,竟然把一些可厭的政治人物寫到書內。不可謂不知自愛。
出書, 於我是一種正心誠意的事。有時, 是為了向過去做個了斷與告別。有時, 是怕遺忘與失佚。 那是棄我去者之昨日與亂我心者之今日的對決。像一塊塊方形的墓碑,上頭總有些墓誌銘,標示著年度與事件。鬼影幢幢, 飄浮其上。有書為証。有圖為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