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離開民歌運動之後就沒有歌的人,但後來有一段時間,我走出了安逸,就必須接觸到許多原來碰不到的生活面向,少唱、多聽、多看…不能老是停留在什麼什麼運動上面,而是讓音樂跟生活產生關係。現在回過頭去看我們當初喜歡的許多西洋歌曲,有很多這樣的東西,關於歌與人生。從這樣的角度來想,相對的,「胡德夫是誰?」,並不那麼重要。」
鴻鴻是詩人,也是舞台劇導演,曾經跟著楊德昌一起編劇拍了幾部片子。從此片的室內戲看得出他的舞台編導訓練紮實,數位影評人也特別稱頌此片的室內戲部份;我卻認為這個部份雖不乏可觀之處,但這本來就是鴻鴻的劇場專長,且電影畢竟不同於舞台劇,否則用攝影機的理由何在?如果全在室內拍攝可以把故事表達完整,拉到室外拍攝的目的又何在?一定是有什麼導演覺得只...
像家人一樣,彼此生活有照應,生病有人可以帶你去看醫生,煮飯時可以多加幾道菜,最喜歡的是回家有人可以讓你說一聲:「我回來囉!」心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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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想到做為職業選手的最後之役――6月22日巴西之戦一旦結束、連我也予想不到的発自内心的「自己是多麼熱愛足球!」這一感情突然爆発了。本来這種感情是唯恐会傷害它而特加小心地隠蔵在自己心底厚壁的情感。本来它也是出自為保護自己、有時顕得無機質、像没有感情似的、又有時故作不在乎。但最後的最後、這厚壁終是崩潰並転化為一股感情的奔流。巴西之戦一結...
對待人的一種心意。很多時候,所能做也該做的就是體驗,真實地在當下體會感受,然後真實地表達,不是找出大道理,也不是將一切理論化
我已經記不起那個被一腳踢中頭部、好幾分鐘倒在地上無法站起來的東帝汶運動員的名字,只記得他後來勉強站起來,一個人向?更衣室走去的蹣跚步伐。那時採訪區的我與他的眼神巧合的碰在一起,要訪問他落敗的心情未免太傷人,我竟下意識地舉起大拇指,向他微笑。我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的,只是那個人同時以像湖水一般的微笑回應我,當中好像有?無盡的話語,那麼的複...
「這種理念用在愛情上婚姻上也差不多,給予對方支持永遠勝過批評。我喜歡我的伴侶是支持者而不是評審老師!」我說的時候阿福點頭同意。
「對小孩也要這樣喔」又加一句,給小福當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