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也曾大聲喊叫,我的嘴唇也曾真心微笑,直到我看見了人,以及貧窮、差別、扭曲。我們可以多麼輕易地讚嘆他們前現代的生活情調:「無懷氏之民歟!葛天氏之民歟!」然後又回到自己的磚房裡去享受文明,也無風雨也無晴。但是木頭小豬有他自己的代價要付,如KEEP的平頭男生,他有一整個手心向上的世代要操心。做為磚頭小豬,我感到遲疑之必要。
雖然我們在此之前也都沒講過一句話,兩人卻都很能抓到節奏,領悟、理解和統整能力都很高(不好意思但這是實話),從一個點到另一個儘管跳得快速突然,但卻依舊是很 inspiring 的對話。
大家或許會覺得每個大段落之間非常斷裂,尤其是第1與2兩部分之間,因為這是我報告的講稿,並沒有特別修改成一篇完整的文章。可以稍做說明就是,台灣主婦聯盟整個運作機制,其實有很大部分學習自日本生活者運動,本文第2,3兩部分,即是在整理日本相當重要的生活者運動的發動者--岩根邦雄,他自己對於整個生活者運動一路走來的背景描述及思考。
一群各自彷彿有點甚麼的三十歲青年,都在各自的系統中掙扎。堅持真實與事實的樣貌,而必須尋找出那不是屬於別人,對自己、並且對作為集體的自己(collective self)的一種表達的方式。
我印象很深的是那張雲門薪傳(Legacy)的海報。青年舞者的臉。
因為我對媽有安全感,所以有話直說,不像部屬對長官唯命是從敬謹如命,我偶爾話說直了,感覺上好像有點沒大沒小。不過這也是一種坦白,母女關係是如此的,是生活依附,也是情感依靠。我們分享生命經驗,體會彼此感受,能坦白的溝通交流,因為我們都曾為女孩,也是女人。
當父母的辛勞我完全了解。當媽要煩惱的事情我也大概明白。我很希望將來我的兒子們把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