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足夠養成一種習慣,三年可以懷疑、可以深信,可以軟弱、可以懶惰。熱情不再,移情別戀,或者只是簡單地變成沒有驚喜的三年。所以憂傷的臥底在天台上質問“三年又三年,你要我等到甚麼時候?”三年似乎是一段很短的時間,又彷佛很長,我們正是被這種不長也不短的日子迷惑,會錯誤地等,或者輕率地分開。
「我跳佛蘭明哥的時候,沒有想我是個中國人,我只是透過佛蘭明哥的技巧,把內在的情思和感受表現出來,達到形神合一。」
但教書久了,你會發現人變化萬千,一個孩子行為瞬息萬變,你所學的永遠應付不了,甚至,用不到。所謂的專業,真得是種幫助嗎?當真要處理學生發生的問題時,這種專業會不會是種盲點呢?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凱西和我決定要看好小蓮,她累了,這麼年輕,就失去太多,我們會說的話,她早知道了,這些年來她對無數過世朋友的父母,也都說過了。
Alway for You,永遠為妳,總是為妳,沒有說到半句愛妳,但從頭到尾的辭句與音樂,都充滿了無限的愛意,有了這首歌,無論妳多麼無情冷淡都沒關係,真正強大的愛意不會因此而退散。
這又好像,為鳥兒護樹,讓城市居民高興一番,可是,傍晚打開電視,伊拉克人民又被炸死幾名,美軍又在伊拉克葬送了幾個年輕人。每天如此,幾年了,人們的反應有兩種: 麻痺,或憤怒到不行。鄰居小班再過兩個月,又要回伊拉克上戰場
這又好像,為鳥兒護樹,讓城市居民高興一番,可是,傍晚打開電視,伊拉克人民又被炸死幾名,美軍又在伊拉克葬送了幾個年輕人。每天如此,幾年了,人們的反應有兩種: 麻痺,或憤怒到不行。鄰居小班再過兩個月,又要回伊拉克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