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下沉, 慢慢的麻木。那個不眠的城市跟哪裡都一樣, 這是個叢林, 我們都只是跟隨著慾望的動物, 做個不吃肉的獅子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喜歡小孩子沒有世故氣息, 不會用現實就是如此來回答事情。但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看到打扮”正確”的年輕人們, 完美的把標示著自己的事物放在身上。那訴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漸漸模糊起來。我開始害怕討論夢想, 因...
現在在作的事情叫做等待, 可是我並不是看著固定的方向期待著. 我現在也是在我人生的某個轉站點(Transit point), 只是我還沒決定要到哪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唯一知道的是, 我沒有回到原點的打算
這是賣日本食物的餐館, 可是店裡在放美國的Grunge music. 我想到在百貨公司裡聽到正點的爵士時也曾經稍微困惑. 沒有什麼事情應該照著我個人...
她第一次和他說話是在她家附近的公園, 她把辛苦工作一個暑假的錢弄丟了, 那是她和朋友約好要去英國遊學的錢. 他路過附近, 正好看到她哭得像個淚人兒, 那天, 他剛領薪水, 他二話不說把錢放在賤狗包包裹,他只說了一句話: “別為錢悲傷, 我這裡有”
我慢慢走過中山南路景福門的斑馬線,兩個穿著拖鞋,穿著隨性而十足“台灣味“的外國夫妻,騎著一輛破破的摩托車,刷地越過我身邊,到前面的紅燈下待轉。看著他們悠然自得的神情,我好想問問他們:「喜歡台灣嗎?」
你沒教會我如何成為一個男人,如何負責,如何行使正義感,如何對待他人,如何生活。我像個社會化不完全的孩子,一路衝撞至今,男人從A片體會,正義感從眷村幫學來,對待他人像暴民,而生活,從國中打工至今總是疲累。我總是努力想,你一定教會了我什麼而我自己不知道。
既然“人要臉樹要皮”是您們僅有的一句關於廉恥的教誨,那我只好這麽解釋:如果您們非不給我臉的話那我也只好勉爲其難扒您們一層皮了。
為什麼要說愛, 難道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睛無法知道? 我們太過依賴文字, 語言卻忘了真實。
於是我該學習忘記。
我將在早晨與你邂逅, 無可自拔的與你相愛, 然後在太陽落下的當時離開你並忘記一切; 在無聲的夜裡我和孤獨相處, 然後在第一道矚光下重新遇見你, 重新愛上你。
日復一日,我們停留在最美好開始的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