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事情的樂趣、觀念、方法,力量很大,不像以前講道理、講理論。這是雲門二,也是曼菲的生活風格,就是去做!那裡面就有種吸引人的力量。我覺得曼菲就是這樣,很多人老是談著夢想,卻離夢想愈來愈遙遠,而曼菲是『身在夢想裡面』,她才說感情是夢想,人已經在談戀愛了,才說跳舞是夢想,人已經在舞台上轉圈了,她是實踐派的。
羅:我是絕對的行動派。
侯:...
摩里森在《寵兒》一書寫道:「他是我精神上的朋友。他讓你保持完整,老兄。我支離破碎時,他用完全正確的次序整合起來,再交還給我。」
年輕血氣方剛之時,沒有人不想出頭天,可是出頭天是為了什麼呢?如果你手中有一把好刀,第一個你會想走遍天下試刀,讓人知道你天下第一,但是終其一生你都會在找尋你真正用這把刀是想幹嘛。
一個舞者,每到上台,都只能做到他平時練習狀態的70%,換言之,當你上台時必需要做到完美,那你得練到150%。為什麼你打不過你要對抗的那些事物?因為只有你達到150%,你才能游刃有餘。
不断的把书从箱子里拿出,从包裹里拿出,
从书架上拿下,从角落里寻获,
然后翻一翻这书,
看看合不合得来,
合得来当然很高兴,
合不来就算了。
這樣子征友,雖然有效率,
但再怎么遭遇,再怎么精采
总是比不上和一个活人遭遇那么有意思。
她敬重孟小冬,她好奇,她感知,她震撼。跨越着时空,隔着摄影机,两个女人惺惺相惜。“我觉得我不是在演人物,我觉得我找到了她的个性,她的灵魂,她的血脉。每一次看过去,她和我之间都没有任何距离,没有隔膜。她活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无私,又那么的天真。那种东西不是我的,我没有本事把她演成那个样子,当我跟她融为一体的时候,我知道我找到了另外一个境...
原本就没有什么,当然你可以说我是后知后觉---110米的金牌有还是没有,对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们究竟会有什么改变呢?不过是我们从中获得的虚妄的幸福而已。这种幸福有当然不错,没有,却也不至于让我们受到多大的伤害。
所謂的藝術並沒有真正的善惡、沒有對錯,而只是一個探討人性的場所;在文本出現的所有偶然性,只一個為了更真實地體現人性而創造的舞台,小說家需要的是更客觀的洞察,和更冷靜地去編排這“人性”的場景。作家透過一個故事的敘述,在期間要照明和探索現實的領域。每一個小說人物置身於故事當中,完成“每一個人都可能會做”的一些事,然後用這些事來思考“人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