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很簡單,通常是:當你用鉛筆畫圈、寫下一個句號時,一般不會有什麼感覺;你還得思考,下一段怎麼寫。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 濃淡之別或許正在於有沒有存在「在意」。
感情若不是濃到某個程度, 是不會有任何在意的,
眼睜睜看著你沉淪, 變成失信、頹廢、懶散、粗鄙、庸俗,
於己無害, 實在犯不著動半分肝火, 更沒必要提出忠告或制止;
看著你沉淪, 或許能有幸災樂禍的快感, 所以說不定還會加幾句誘惑,
唯恐你站在懸崖旁邊忽然清醒, 不願...
這天,在散步的路上,只見他蹲下身撿了個東西,拿到我面前就說送給妳,馬麻。
「這是什麼?」
「不知道,樹的果實吧! 你可以看漂亮或是畫下來呀!」
「喔!很漂亮耶,謝謝啦!」
芳:那時我知道:人很重要,生活是一輩子的事。我在紐約不是沒見過人情冷暖的現實,我知道繁華的背後要付出多少代價。我寧可和我喜歡的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再小的舞團沒有關係,只要能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在什麼城市都好。
我真的跑到奧地利去考他的那個舞團了。不過,因為舞團的狀況不如預期,我們兩個月之後又回到紐約。
拉:兩個人一起生活當然很好,...
那是個昏厥過去的爺爺,留下驚恐徬徨的小孫。是毒蟲,是爺爺,同樣在受苦,有生命價值的差別嗎?
雖然我們兩人被當半小時的小英雄,但在心裡面,我和亞當同時學了一個功課,這是個令人心酸的教訓。
並不善於做行動者,不願意表態,那未必是犬儒,而是她所懷疑的未能全然澄清,她所信仰的不必向人解釋,她欲保衛一方小小的私密花園,她不開門,誰都沒權進出如一個暴烈的闖入者,遑論以「傳媒或人民」知的權利相威脅。.....不知道討好的伎倆、誰不懂傳媒的力量、誰不明白...我開放予世界的,就是那麼多,不會再多,非請,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