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饒的夜色,因水果而繽紛,在第二個七月十四。北京的月亮銀盤子十足十的亮,掛在胡同的樹梢上,潑灑下來的光,覆蓋在胡同的瓦上,也披覆在我的身上。很公平的,月光也將水果攤溫柔懷抱。
對於久違的老婆,因為好友在場,很自然低調的沒叫我。我沒有介意,因為,我也覺得陌生,儘管我們每天都通電話
你不寂寞嗎?這位先生。我是主席,我不能打瞌睡。我真他媽想睡。
我有沒有曾經為了要表現自己,故意弄一些高難度的玄虛,以為這樣可以顯示自己的高度,以為這樣叫做表現。也許還順便踐踏了人。我想一定有,只是現在想不起來。或許也有人提醒我:這樣不寂寞嗎?可惜當時太年輕聽不懂。讀了書,可是沒有讀通,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