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如果爸媽仍在她的身邊,我們仍會繼續做她的後盾,給她足夠的賽前練習,用以面對人生的外出迎戰,給她足夠的溫暖,讓她隨時可以坐上火車,搭飛機,乘船回到家來,休息。
這天,在散步的路上,只見他蹲下身撿了個東西,拿到我面前就說送給妳,馬麻。
「這是什麼?」
「不知道,樹的果實吧! 你可以看漂亮或是畫下來呀!」
「喔!很漂亮耶,謝謝啦!」
芳:那時我知道:人很重要,生活是一輩子的事。我在紐約不是沒見過人情冷暖的現實,我知道繁華的背後要付出多少代價。我寧可和我喜歡的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再小的舞團沒有關係,只要能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在什麼城市都好。
我真的跑到奧地利去考他的那個舞團了。不過,因為舞團的狀況不如預期,我們兩個月之後又回到紐約。
拉:兩個人一起生活當然很好,...
發燒的小孩是皇帝。小孩的媽是身邊的太監。我沒有自己的日子可以過,我也沒有心情過自己的日子,小主子病中,我將一切事放兩邊,我的身體變成是他的床,他賴著我,我讓他靠,我拿本書閱讀,偶爾講講電話,笑太大聲還會被他以皺掉的眉頭,燒到乾燙的臉頰,努力嘗試瞪我一眼,嚴重表達不滿,好像在說:「妳該擔心的是我的生命安全,怎麼能跟別人笑成這樣? 妳未免...
一位吃過受刑人製作點心的民眾說:「如果不是監獄不懂行銷,監獄牌點心早就賣到翻過去,那品質足以跟網路上的排隊店家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