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阿傑從威尼斯影展回來後,我們短暫的見了一面,影展的得獎並沒有讓阿傑的電影發行或拍片負債壓力有所減輕,雖然因為得獎讓他有一些上媒體談台灣電影與導演困境的機會。可是這次碰面他並沒有談太多現實的壓力,他說他覺得這部分不應該再談了,目前的重點應該是回歸到《最遙遠的距離》電影本身,那是他現在希望大家看到的。
引述:『劇中人,離開了台北,踏上了遙遠的旅程,去到了最接近自己的地方。』我知道因為想遺忘而離開,而當那些事情最艱澀的過去了,回味起來的竟然變成甜美,人的記憶真是不可靠又詭異了,曾經那麼難熬的東西,怎麼想都想不起?
引述:看這部電影大概前20分鐘,我一直想著今天的一些事,還有電影結束之後要如何如何。才明白我總是在後悔過去、恐懼未來,這樣的我並沒有真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