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的做法,是將平時部落青年就會哼唱的生活歌謠,透過現代化的編曲手法呈現,「我們希望留住傳統原住民的精神,卻又能吸引新生代觀眾喜愛」。
古根漢基金會如何在藝術表現與伊斯蘭文化的敏感紅線之間求取平衡?古根漢基金會執行長湯瑪斯克倫斯僅輕描淡寫說,將「尊重」穆斯林的傳統。
「西班牙玩具特展」的三百多件展品都來自巴塞隆納附近、鬼才畫家達利的故鄉,費格拉斯市的「加泰隆尼亞玩具博物館」,老少咸宜的展品與活潑的展覽規畫,開幕以來口碑傳開,
為了擺脫一般人對陣頭組織的刻板印象,不少民俗團隊不斷地自我提升,嘗試著要將此廟會通俗演出轉型為表演藝術,期待能進劇場表演並躍升為國際觀光文化產業。
從某個角度來看,藝術家的靈魂始終在處理「疆界」這個問題:永遠想法子破除舊的「疆界」,破壞的同時他們卻也同時建構一道道新的「疆界」型態。
在生活費節節高漲的時代,出國旅遊,最好也寫寫遊記,順便把旅費賺回來。而身邊帶一部輕便的數位相機,帶出拍拍照,倒是可以為旅遊做個記錄,同時讓自己得遊記增添一些圖片,畢竟圖文書銷路會比較看好。
新生代鋼琴家對於作品的認識,不是來自樂譜,往往從他人的錄音得知,讓他十分憂心,「我聽完霍洛維茲的李斯特奏鳴曲,整整花了十年,才擺脫他的詮釋方式。」
像《東尼瀧谷》這般格局篇幅單薄的短篇,沒有峰迴路轉的劇情衝突,常常只是描述一種抽象情感、氛圍,若要移轉為具像化的影像,就顯得有些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