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不可避免地因此變得更加民粹主義:美國右派已成為“富豪民粹主義”——一個由自由市場宣導者、民族主義者和社會保守主義者的聯盟,而左派則日益變成了“保護民粹主義者”——一個由貿易保護主義者、主張政府干預的人士、社會自由主義者和反民族主義者的聯盟。這會危及到知識份子的團結與理智的決策。
威權政體下,本就嬴弱的公民幾乎時時都要面對暴力衝動幾無節制的國家機器,所能依賴的社會緩衝幾乎只有“市場經濟”,而“市場失靈”之說的簡單化理解必將起到負作用,從而為國家主義張目。這樣就比較可怕了。也正是因此,我才極力寫文章抨擊郎鹹平等人的主張。Warton出來的人這樣助紂為虐還贏得公眾的廣泛支持,極權思想卻在廣泛的民粹主義中得到支援和褒獎,...
左派與右派的論戰,有時讓我覺得這是場行銷戰。左派打著道德體操術,至少在全球化議題裡戰無不勝,但欠缺真正解決問題的作法,這次法國青年抗議新就業法,其實就是可悲的兩敗俱傷:贏了左派的面子,卻失去解決就業的裡子。
左派與右派的論戰,有時讓我覺得這是場行銷戰。左派打著道德體操術,至少在全球化議題裡戰無不勝,但欠缺真正解決問題的作法,這次法國青年抗議新就業法,其實就是可悲的兩敗俱傷:贏了左派的面子,卻失去解決就業的裡子。
當台灣政府無法有效監督雇主善待外勞,而成為台灣在國際人權紀錄上的最大汙點之際,台灣只有有兩條路,一是全面禁止引進外勞,另一條路是全面開放外勞雇用市場,讓外勞在勞動力市場完全自由流動,讓他們的真正市場價格反映在薪資上,也讓外勞可以用腳向不肖雇主投票表達不滿。
最近法國因為首次雇用法案(CPE)鬧得不可開交,兩相對照,頗令人玩味。看著台灣的報紙評論,一些論者似乎仍然活在1968年──其實,身為一個第三世界的人,對於西方人能享受如此完善(近乎不可思議)的職業保障,難道不會有任何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