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美國對精神病患人權的尊重,台灣顯然是先讓家屬能喘息再說。這倒也不能說台灣這邊是錯的。在美國,照顧重度身心障礙者是政府的責任。在台灣,只有低收入戶的重度身心障礙者,能得到政府完全的照顧。在美國,成年的重度身心障礙者,父母可以完全不管,政府自然會接手,可以各過各的互不干擾。在台灣,父母不管,就只能看子女衣食無著、生活落魄。兩邊的民情與...
有時候社群工程最大的困擾已經不是如何招募群眾,而是如何打破已經創造出來的小圈圈文化。社群本身的成型與浮現本來就需要相濡以沫的過程,然而相同與失去差異,導致社群內流動與動力的消失,同時也會造成社群的死亡。
如果討厭流傳在市面上的資訊,我好像寧願消極不去聽也懶得批判,就該去挖掘覺得值得說出的故事吧。台灣到底吵還是不吵,我也不知道了。在廢棄的戲院,聽到歷史的聲音倒是很微弱的。
Drezner在自家blog給前往APSA的菜鳥五點建議:(1)降低參加期許;(2)建立個人網路;(3)提前進入大角發表場次;(4)別喝太多飲料;(5)出會場時摘掉名牌。我覺得第一項最重要,規模太大的研討會參與者眾,其實也代表討論的強度與集中度均遠不如小型的研討會,同理,在APSA的會場,把這當成交流idea與露臉的場合,往往比較符合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