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維則從來沒有試圖去真正瞭解美國,瞭解美國的市場經濟、社會流動性以及宗教信仰,以作為對當前因福利主義、世俗主義氾濫,以及穆斯林移民問題而陷入困境的歐洲的參考和幫助,因此可以斷言,萊維和其他知識份子同行一樣,到美國發現的只有他們自己,此外可說是一無所獲。
龍和陳的文章,證據都不完整、論證都不周延,反應的都是非常片面的中國,甚至只是他們想像的中國,他們的文章的重要性在於反映了他們各自的立場,讓我們瞭解台灣人怎樣想像中國,但是對於認識真實中國是沒有幫助的。
美中貿易逆差,其實美國跨國企業是最大得利者,再來是被便宜貨寵壞的美國消費者。所謂中國賺取的只是加工費的說法,不算誇大。但因為全世界的製造業都搬到大陸去了,即使只是加工費,總合的量實在驚人。而中國腹地如此之大,即使沿海地區工資上揚,步步內移,其所享有成本優勢年限,要比日本長得多。
當台灣政府無法有效監督雇主善待外勞,而成為台灣在國際人權紀錄上的最大汙點之際,台灣只有有兩條路,一是全面禁止引進外勞,另一條路是全面開放外勞雇用市場,讓外勞在勞動力市場完全自由流動,讓他們的真正市場價格反映在薪資上,也讓外勞可以用腳向不肖雇主投票表達不滿。
今天在台灣人民口中所談的「戰後」,依其本人的經驗或是父祖輩的歷史經驗,每個人和戰爭的關係,對戰爭的看法,甚至於這三場戰役結束後要處理的問題都不一樣,也很難混同在一起討論。
最近法國因為首次雇用法案(CPE)鬧得不可開交,兩相對照,頗令人玩味。看著台灣的報紙評論,一些論者似乎仍然活在1968年──其實,身為一個第三世界的人,對於西方人能享受如此完善(近乎不可思議)的職業保障,難道不會有任何妒恨?
我不是要去批評所有「規劃者」,很多人的確做了很好的工作。不過我看到圓環的案例,直接讓我想到的就是這兩個我見過的規畫案。根本問題都是沒有對這些空間使用者生活方式起碼的了解,很急著想把一些自己的想像塞進這些規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