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喜憨兒基金會的性質,到底是庇護性就業還是支持性就業,恐怕還得再檢視,至今它都沒有公布帳目不是嗎?重點不是執行長的薪資,而是資源怎麼incoming?商品怎麼販賣?喜憨兒的人事成本佔的比例?利潤怎麼處理?行銷經費的細目?政府補貼怎麼應用?人事流動率?
所以哪種『多少薪水曾能夠養活一個喜憨兒?』之類的問題,對基金會來說,根本不是問題。那是『支持性就業』的老闆要去面對的問題,他才需要考慮基本薪資,我給的是獎勵金。
那天,看到所謂喜憨兒被剝削的新聞,還有ROACH對媒體不以為然的批判。想起,我那久未見面的兄弟。
喜憨兒餐廳哪有剝削喜憨兒?熟悉身心障礙復健的人就會知道,每小時66元,是庇護性商店的高薪了。一般庇護性商店的時薪只有20元左右,或是一天100元,嚴格來說這不是薪水,而是讓學員習慣工作環境的「誘因」。
整個事件裡面,這些台北市議員給了社會最糟糕的示範。他們將倫理困境改成道德問題,一再複製這種無法解決問題的「踢爆文化」,最後被剝削的其實不是他們所「關心」的喜憨兒,而是脆弱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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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民:我對聯合報是有期待的,我當然希望聯合報要賺錢。但是我也希望聯合報不要那麼藍,聯合報現在已經捲入整個政治鬥爭裡,印象裡,幾時看過聯合報說過這個政府一件事情是好的。我們知道這個立場,但要弄到像政黨的宣傳報……(王社長:那,聯合報絕不承認。)可是,對不起,絕對是這樣的顏色,比中央日報還嚴重。
我不想粗淺的單用「變好」來說推銷是一個了不起的信仰,但我知道,在生命深處,某些很根本的東西,滋潤著、豐富著,也支配著我整個生命的態度與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