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我想藉由這一個發表的園地,述說這些年離開農村的心境。小時候,家裡旁邊都是稻田,南台灣聚落形的農村相距大約都在兩三公里左右,幾乎可以遙望隔壁鄰庄較高的建築物,晚上時候,還可以遠遠看到夜市的燈火,一群小朋友摸黑走在沒有路燈的小徑,在月光下快快樂樂地走向熱鬧的夜市場,根本不用擔心路旁會藏著兇狠的狗或是壞人。曾幾何時,南台灣開始流行種...
引述:「終於明白,種田對自己而言,或許只是一條回家的路吧一如交工樂隊「菊花夜行軍」專輯中的主角阿成所說:「一行一行把自己種回來,一塊田一塊田把自己弄齊全」,那般直指內心真正的想望。明年,將是我們陪伴下湖仔田地的第三年,也是租地契約的最後一年,無論順利續約與否,自己都希望回員山住家附近另覓新的田地,先拉近農人跟田地的距離,至少在這裡有一塊丈人允...
1946年,蔡瑞月婉拒石井綠老師的挽留回到台灣,於台南開創「蔡瑞月舞蹈研究社」,隨即展開台灣舞蹈運動的推展。她說:「從日本回來,我一場接著一場的演出,來邀請的,我沒有拒絕過,不是不會累,而是深怕對舞蹈的播種,腳步不快,就要來不及了。」。
引述:「我們必須強調,工人的政治性罷工,在意的不是政權存廢,始終還是維繫在社會正義上,如果罷工勢在必行,工會可不能拋棄會員,仍必須找出罷工的基礎,把倒扁轉化為勞工的議題,罷工不能讓工人淪為政客的犧牲品,更不該要工會摘掉旗幟、丟掉訴求,去跟他們沈浸在倒扁的美夢裡。」
引述:「連續兩天,戴著面具、頂著彩色的髮套,對著行人們招手、微笑,將舞蹈節訊息送到他們手中,看到行人的表情從冷漠報以微笑的那刻,有種溫暖漾生、化開在心底,是一份很奇妙的感受。」
引述:「以前住的宿舍,現在收留了六十幾位來自黎巴嫩的難民。他們在以色列對他們開火約一個星期的時候就到了。」
所有的事件都切割成三分鐘、五分鐘的觀看長度,明明有廿四小時的時間,卻沒有廿四小時的視野。新聞還沒有盡到告知的功能,就已經先放棄溝通和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