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我想,許多關懷與陪伴,不是單純一筆迅速累積的捐款,就能獲得全然的解決,在過程中付出愛心與青春歲月的人,才是最無私的奉獻,而我們所捐出的一點心意,相較之下,並沒有那麼偉大,卻足夠我們更加縮小自己,更加謙遜面對生命給予我們的小小幸運,有時候,可憐的不是身體受苦的人,而是如我們這般不懂得知足的人。」
引述:「我知道手邊這些義賣物件,都是許多人愛心接力而來的,意義當然不同,雖然在其他拍賣網站也喊得爽快無比,可是,即便是同樣的簽名球,同樣的搖頭公仔,你可以便宜買到,高價出售,但是愛心義賣不同,在此之前,有些東西必須飄洋過海,有人自掏腰包支付國際快遞專機費用,有人小心翼翼包裹傳遞,有人保存了六、七年,聽到是為了聖心募款,「一句話,捐!」...
過了幾年,美國形象不再「美麗」,阿扁也不再是進步的象徵,純真青澀的記憶早已經追趕不上與時俱變的現在,高中同學亦散居四方。只是看著近來紛亂如鬧劇的新聞,對照伴隨第一支舞而來的記憶,還是不免有些感傷失落.。
引述:「然而,如果一部電影的目的,只在於端詳那憑弔美好回憶的三炷香,我們已經看過太多露骨的悲觀。但如果是一部啟發我們如何重新看待自己歷史的電影,用不了三次的隱喻就已有點石成金之效。」
引述:「知識份子與基層民眾的知識斷層,是在所有運動或政策中最容易出現但也是最常被忽視的問題。缺乏內部自省能力的原民會,總是眼睜睜地讓沒用的案子及錯誤重複出現著。尤其多次與他們的接觸後,深刻體悟到大多數的原民會裡的公務員只希望不要出大錯,能準時下班更好,更多的意見被視為找麻煩。這麼一個被許多部落居民倚重的政府單位,卻在不斷浪費原住民們的...
引述:「我想藉由這一個發表的園地,述說這些年離開農村的心境。小時候,家裡旁邊都是稻田,南台灣聚落形的農村相距大約都在兩三公里左右,幾乎可以遙望隔壁鄰庄較高的建築物,晚上時候,還可以遠遠看到夜市的燈火,一群小朋友摸黑走在沒有路燈的小徑,在月光下快快樂樂地走向熱鬧的夜市場,根本不用擔心路旁會藏著兇狠的狗或是壞人。曾幾何時,南台灣開始流行種...
引述:「終於明白,種田對自己而言,或許只是一條回家的路吧一如交工樂隊「菊花夜行軍」專輯中的主角阿成所說:「一行一行把自己種回來,一塊田一塊田把自己弄齊全」,那般直指內心真正的想望。明年,將是我們陪伴下湖仔田地的第三年,也是租地契約的最後一年,無論順利續約與否,自己都希望回員山住家附近另覓新的田地,先拉近農人跟田地的距離,至少在這裡有一塊丈人允...
1946年,蔡瑞月婉拒石井綠老師的挽留回到台灣,於台南開創「蔡瑞月舞蹈研究社」,隨即展開台灣舞蹈運動的推展。她說:「從日本回來,我一場接著一場的演出,來邀請的,我沒有拒絕過,不是不會累,而是深怕對舞蹈的播種,腳步不快,就要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