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當天有帶iPod去,也錄了幾段寫手會的實況、以及我與蕭渥廷老師的交談,搭配上易叡的歌聲,做成PODCAST,或許更有紀念價值吧。
但是,若古蹟是一種文化資產,值得保留的難道只是建物的外貌?只是為了保存某種已逝文化的標本?那些在這古蹟中生活過的人、發展過的故事,難道就不值得留存嗎?難道除了最原初的建築,所有的增改都是錯的?
海外學子報導:「雖然也都是「紅」,但是一切顯得和諧有秩,親切而溫馨。這也是我不一樣的「流移」情感作祟吧?接下來,本部落格將持續報導「不一樣的紅」」
「2002年蕭靜文舞蹈團公演的主題是「背叛情人的六則懷舊禁忌雲端夢幻」,當時我記下了觀舞的感覺,放在這裡和大家分享。」
1946年,蔡瑞月婉拒石井綠老師的挽留回到台灣,於台南開創「蔡瑞月舞蹈研究社」,隨即展開台灣舞蹈運動的推展。她說:「從日本回來,我一場接著一場的演出,來邀請的,我沒有拒絕過,不是不會累,而是深怕對舞蹈的播種,腳步不快,就要來不及了。」。
引述:「連續兩天,戴著面具、頂著彩色的髮套,對著行人們招手、微笑,將舞蹈節訊息送到他們手中,看到行人的表情從冷漠報以微笑的那刻,有種溫暖漾生、化開在心底,是一份很奇妙的感受。」
小片參加在印尼的人權work shop日記。「基督徒雖然在亞洲只是少數,但切勿再因而更內聚。若基督徒不再敞開心胸,走出教會,去關心不同宗教、文化、族群、階級的人們,教會將不再是世界的光。正因為上主創造光,而祂就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