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聯想到的就是千千百百個等待器官捐贈患者的時間一分一秒流失的壓迫痛苦,相較於生物醫學研究者每每陶醉在芝麻蒜皮的研究突破後想像就是一躍千里的時間感是全然不同的。
抄襲或代書沒有道理遭來過多矯情或虛假的責難,看似豐富多采,某種角度下人卻又是原本這麼貧瘠。
怪可怕的,到底催眠師搖一搖神奇的垂飾或隨便一兩句話怎麼會讓大腦就抓不出既有存在記憶?!有了這些數據基礎,比起其他超能力,我反而更迫切需要一個對它的解釋。
我也認為,請 av 女優來代言預防愛滋這件事本身就令我印象深刻,幾十年後,我也許還會記得台中縣衛生局幹過這事。
你的立委候選人反對公投,但你贊成公投,或者怎麼都有那麼一點意見相左,那怎麼辦? 這就是綁嗎? 綁住自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