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除了牛仔彼特、兇手與死者馬奎斯之外,另外一個隱而不現卻處處可見的重要角色便是那荒涼靜默的南方大地。它是如此的大而殘破、讓行經的旅人感到無助與孤寂,卻又像是在黃砂飛滾間包容了人們所有的痛楚哀愁,讓電影感染上一股歸鄉的熟悉與滄桑。
工作上接觸意外、屍體、死亡、怪異事件的機會多,常被問到有沒見過靈異事件,有沒拍到過靈異照片。採訪新聞或有旺、淡季的緊張與鬆弛,但卻無法依照黃曆「諸事不宜」而不採訪,也無法顧「忌」而萌退,鬼月還是得去…
也就在這幾天,讓我更加確定蕃薯就是蕃薯,不管在紐西蘭被噴了多少洋口水,一回到蕃薯的國度,馬上就顯出草根個性;而奇異果,終究還是奇異果,不管有多麼愛台灣,一看到台灣的交通和人潮,立刻毛髮緊繃豎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