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紙房子裡的人》兩岸三地將由不同譯者譯出. 每每見到藏書家的書 我總驚呼"恐怖啊 恐怖!" 藏書與讀書的趣味是很不相同的.
waylim說寫作~~從來沒有所謂的「真實」或「不真實」。那些足以投射出我們自身精神面的文字,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只是傳達了我們的想法,宣洩了內心滿溢出來的寫作慾望。文字裡的我並沒有比文字外的我「更真實」或「更不真實」,那只是「另一種真實」。"每次我都只能說~~於我心有戚戚焉
寫作是一種孤獨的狀況,而孤獨又有很多種,其中一種是選擇的孤獨 周芬伶說得好~~"然而選擇的孤獨是有條件的孤獨,必須具有自己與自己相處的能力,即便是在孤獨狀態中,還能夠愛、還能夠寫作!在這種孤獨中的寫作就跟之前不一樣了,不再求發表,而是像呼吸一樣自然。這個時候的寫作很純粹,不必花言巧語、不必掩蓋什麼。"
waylim說~~「家族書寫」和「完美異性原型」是兩個我始終相當著迷,卻無法輕易下筆的文類,深怕如果寫的太好太完滿,將來就再也沒東西可寫了。宛如甜蜜負荷,捧著珍愛的詩集卻一輩子不忍讀盡。~~於我心有戚戚焉
民國13年(1924年)7月,上海亞東圖書館出版了一本既像書又像雜誌的「同人誌」文字集:「我們的七月一九二四年」。
這是一本怪書。有目錄,卻無序,亦無跋。若說是雜誌、刊物,卻無發刊詞、編後語。可以看出是不同作者們的選集或合集,卻不知道為何而選、為何而合?目錄里註明封面為豐子愷所作,除此之外,書內韻文(新舊詩、詞、劇本)、散文、雜文、信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