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住民說不」在對系統的抵抗姿態上,並不一定是一句簡單的結論或口號,也不見得需要被口頭說出來(因而不是一種溝通的問題),它而是一種滯後或超前,不管對於運動現場的正或反任一方來說。」
阿潑將所有與樂生相關的議題都整理起來了。這些問題,或許難解,或許無解,但是至少,值得好好想一想。這樣說不定,下一次我們會面對的更好。
從數字推敲「棒棒堂男孩的「迷」聚集在哪一塊?什麼樣的觀眾在收看《模范棒棒堂》?這些男孩吸引到了何種特質的觀眾?我們大致可從以下AC Nielsen收視資料來定義並從中延伸觀察棒棒堂男孩的吸引力究竟是老少通吃、男女皆可?或是有所極限,而極限點又為何?」
『對我而言,「三隻小豬」算不算是成語這問題,遠不及它為什麼算,或不算,成語的反思來得重要。』終於有文章脫離純粹的是非對錯之辯。女奴由語言反應文化歷史發展這個角度切入,討論日前「三隻小豬」事件。
「簡單的污名化一件事情,不談歷史,沒有邏輯,讓我們失去了解一些事情的機會。很多人會直接連結:「吸大麻就是罪惡。」(他不是被起訴,只是被送勒戒。他沒有犯罪,只是不被允許)問題來了,大麻,到底哪裡不對?當我們拼命被告知這是不能碰的東西時,有沒有人想要積極「教育」我們,大麻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