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的故事有一種無情,人都是「冷」的。人性寫得貼骨貼肉,淨是有一種冷,像是在外圍看著內裡的人生死相搏,然後笑說道:「人嘛,本來就是這樣。」似的。
在Google的衛星空照圖中,「台北」唯一可藉辨識的地表是淡水河,從起源的分支到匯海的出口,爪狀的分佈在一個周圍略微突起的綠色盆地中。
Tizzy Bac是個從組成到曲風都非常「另類」的一個樂團,並不是指其艱澀難懂,而是其自成一派卻能殺死人的優美作態,狂想華麗。
讓我們想像,當走進一家博物館,不用查找文字說明,只要拿著一部視聽器材走近展品,便會收聽到展品的介紹,是何等方便呢?
最近連看了兩本小說, 巧合都是跟婚姻有關的 --- 唯川惠的《100萬次藉口》, 和王海鴒的《中國式離婚》; 其間又看了容子的《七的兩倍還會癢嗎?》 和 van 的《現代愛情觀》, 一時之間, 彷彿有很多人同時跟我說著這個話題。
來源 ~ 左撇子看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