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出版社和譯者都沒啥關係,但這本書的原文版還不錯,商周也算有勇氣敢出譯作。台灣出版市場上目前沒有類似的書籍,如果硬要舉出兩本,
我父親並不強求我們掌握文章的原意。他很清楚古文在我們身上累積的作用和力量,必須經過時間和社會歷練後,才會逐步展現。
2005的電影「赤裸真相」,便是追隨這樣的思路議題深入發展的,儘管劇情中設定熱門的謀殺、同性戀劇情,但艾騰伊格言卻能非常老練的透過訊息隱藏、訊息釋放,讓觀眾在追蹤一樁謀殺案的同時,進入電影敘事的核心,這核心不只有「真相到底是什麼?」,同時更深刻向前推一步:「你到底是誰?我又是誰?」
像蘇童自己說的,這裡面是「一群舊時代女性躡足走動和掩面哭泣的聲音」,穿過父權社會的長長甬道闇啞發聲。就是這仿如鬼魅的「不能大步走路」、「不能放聲悲哭」的痛苦如此涼薄、驚懼如此熾熱,
若以藝術位置來講(不管時間軸),繪畫、文字、影像,三者位置是相等、平行的直接指向、連結到少女本身(無論她是否真實存在),並非誰透過誰、誰藉由誰、誰詮釋誰這種先後的演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