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或許,都會在她的文字裡,找到那個「我」而不是「張惠菁」;我們也將會在《給冥王星》中,挖掘那麼一點點,自己的記憶,然後記念成篇。成為我們自己的另一個《給XXX》的故事!
「人家說,一個作家一生只寫一本書。他一直在追一個東西,這本書沒完成,就盯著向下。從這上頭講,沒錯,我是這樣的。因為內在始終繞之不去的主題,就生出各種變奏。」從荒人到巫人,探索邊際,始終是小說家的生命情節中,最大的懸念之一。
朱天文將一大把過往的生命經歷,擺放到拼圖面上,但不想寫成什麼後設小說,而是,人生是真的,小說也是真的。「對我來講,人生有限,文字無限,不想浪費紙張,沒什麼閑情去做後設,做什麼以假表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