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一個作家一生只寫一本書。他一直在追一個東西,這本書沒完成,就盯著向下。從這上頭講,沒錯,我是這樣的。因為內在始終繞之不去的主題,就生出各種變奏。」從荒人到巫人,探索邊際,始終是小說家的生命情節中,最大的懸念之一。
朱天文將一大把過往的生命經歷,擺放到拼圖面上,但不想寫成什麼後設小說,而是,人生是真的,小說也是真的。「對我來講,人生有限,文字無限,不想浪費紙張,沒什麼閑情去做後設,做什麼以假表真的事情......」
再引用換日線的一段文字:「至於我的母親,我不打算也不覺得能夠改變,但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面對我的孩子輩,我可以跳脫現在的狀況,就算我不是安德烈,我也會將他們視為自己最親愛的安德烈!」